云宴顿时心跳漏了一拍,满眼惊恐地看向他。
尉迟瑾眼神暗了暗,语气都忍不住放得更轻柔了:“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而且,我可以帮你掩饰你的灵根,这可是我尉迟家独有的秘法呢,除了我,没人能做到。”
云宴咬了咬唇:“......你、你想要什么?”
尉迟瑾对他弯弯嘴角:“我想要的很简单,我只想活着,别人救不了我,我只能寄希望于你,看看是不是真如传闻中一般厉害......可以吗?小先生。”
“我知道这种事光靠说没有信服力,所以我愿下血誓,这样你愿意救我吗?”
他说完,抬头望着云宴的双眼:“怎么样,这交易划算吗?”
下血誓?
也就是血咒。
云宴是知道血咒的厉害的。
血咒的唯一解除方法,便是双方同死。
云阑的许多手下都被下了血咒,这只有极强大的灵力才可支撑。
被下血咒后,他们便会对云阑绝无二心。
血咒需要施咒者的灵力维持,可面前之人......体质太弱了,能下得了血咒吗?
见云宴眼神怀疑,似在打量他行不行,尉迟瑾面色绷了绷:“你放心,我还没那么弱。”
见云宴还是怀疑,尉迟瑾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说:“虽然我病了,但在我病之前,少有人能与我为敌。”
“......”
云宴抿了抿唇,虽然他并不相信尉迟瑾,但他现在的确很需要这笔交易。
他上辈子就曾听过尉迟家有一秘法可隐藏灵根的形态,让人无法判断面前之人修为的高低。
因为这个秘法,常人无法判断尉迟家之人的修为,因而败在其手下。
见云宴表情有些许融化,尉迟瑾便说:“要不我们单独去屋里说?虽然这样贴着你,我也很喜欢......”
云宴顿时脸色一变,像看登徒子一般。
尉迟瑾无辜吐了下舌头:“我有病,你有药,我当然喜欢黏着你了。”
“......”
云宴带尉迟瑾单独去了一间屋子。
屋外,阿烛和裴炤渊死死守着。
关上门,云宴便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尉迟瑾笑笑,说:“我们宗门既有隐藏灵根的秘法,自然对灵根比较敏感。”
“其实我很早就对你感兴趣了,都说你是差灵根,可上次我晕倒,你却从善如流拿出丹药,所以我一好奇就探了下你的灵根。”
云宴紧张地身子紧绷,既能探他的灵根,看来这人修为的确不低。
没想到他救人反而暴露了自已。
只是他依然说不出后悔救人的话。
他怀疑地看向尉迟瑾:“你难道是故意晕倒的?”
尉迟瑾说:“当然不是,我不是说了吗,我本来想当做没看见你的,如果不是意外晕厥,我也不会发现你的秘密,这下子,你可以救我,而我也可以救你,你说,这不是好事成双吗?”
云宴沉思片刻:“我答应你。”
尉迟瑾顿时笑了笑,他抬起手,一道绿光自他指心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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