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醒?”云宴分外好奇地问。
“猜的。”
云宴听见这话便笑了笑。
“你怎么不吃?你吃过了?”
“嗯。”
也是,现在早就过了用早膳的时间。
吃完早膳,两人便想出门逛逛,走出房间,云宴便盯着裴炤渊,说道:“你怎么了?怎么有点不高兴?”
裴炤渊微微一顿:“怎么知道我不高兴?”
云宴笑着说:“因为你高兴的时候,眼睛会睁得大一点,不高兴的时候,眼睛就小一点,眼尾会这样耷拉下来。”
他说着,手指碰了碰自已的眼尾,往下摁了摁。
表情滑稽又可爱。
裴炤渊嘴角一弯,笑的一刻觉得心口一颤,然后心跳就没法止住了。
云宴看着裴炤渊笑,也有些愣住,原著里裴炤渊的第二人格倒是会笑,但全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裴炤渊从未露出过这般似轻松又真心的笑。
但这样的笑他似乎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就在这时,楼下的街道传来了一个男人惊恐的声音:
“又死人了,又死人了!邪教又来了,邪教又来了!”
街道上顿时人声杂乱了起来。
云宴疑惑地探出头,见那男人往另一条偏街跑去,所有人也都跟着跑去。
云宴和裴炤渊对视一眼,决定也跟去看看。
两人跟着人群,来到一处池塘边,远远便看见深绿色的池塘上飘着一具背对着的尸体,衣服被池水泡得漂浮起来。
官府的人迅速将人群围在外面,然后拿工具将尸体打捞上来。
“是那个酒鬼!”
“妈呀,是那个变态!”
人群议论声顿起:
“他、他怎么死了?”
“是邪教的人干的!一定是!”
“不对啊,邪教之前不是只杀商贩吗?这酒鬼什么也不是,邪教为什么盯上他了?”
“难道是警告!”
一个大妈在人群中大喊:“死得好!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就该死!”
“是啊,这人对我们中都又没贡献,还天天在街上对良家妇女干那种事,之前被打得半死不活也不改,脑子有问题,不死才怪!”
又有人反驳:“这人品性是有问题,但不至于死吧,你积点口德吧!”
大妈怒气冲冲呛道:“要是你女儿被干那种事,我就不信你不想他死!就你心善是吧,虚伪!”
“你说什么呢?!”
两人差点打起来,被一旁的人给拉住。
没一会儿仵作赶来验尸,人群都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人怎么死的,吵吵嚷嚷的,直到被官府的人呵斥了几句才安静下来。
验完尸,仵作站起身,说:“看情况,应该是自已掉进水里淹死的,身上没有特殊伤口,和之前死在邪教手里的人不一样。”
说到这,所有人顿时松了口气。
“我就说,邪教杀一个疯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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