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太子焦头烂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疲于奔命,却越陷越深,根本找不到脱身的法子。
朝堂之上,关于太子涉案的议论,如同滚雪球一般,愈演愈烈。
京城之中,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更是传遍了街头巷尾的每一个角落。
杨恒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心里清楚,火候,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杨府,老太君的院落。
杨恒文将那份幽冥殿杀手亲笔画押的供状,以及那枚幽冥殿特有的联络信物,恭恭敬敬地呈到杨老太君面前。
“祖母,时机已到。这份东西,还请祖母想个法子,秘密呈交陛下。”
杨老太君看着那份字字泣血、触目惊心的供状,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寒霜,手中的佛珠捻动得飞快,几乎要被她捏碎。
“好个李弘煜!好个东宫太子!竟敢如此丧心病狂,无法无天!”
“恒文,你且放心,这份铁证,祖母定会亲手交到陛
当晚,一辆毫不起眼的青布小马车,从杨府的侧门悄然驶出,在深沉的夜色掩护下,悄无声息地驶入了宫城。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皇帝李启看着杨老太君呈上来的供状和信物,那张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阴云密布,怒火翻腾。
“砰!”
他狠狠一掌拍在坚硬的御案之上,声音震得殿内伺候的宫人心惊胆战,瑟瑟发抖。
“好!好一个朕的好太子!好一个未来的储君!”皇帝的声音,冰冷得能刮下人一层皮,“买凶刺杀朝廷官员!谋害杨家后人!他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还有没有我大盛的法度!”
刺杀杨恒文,这不仅仅是针对一个挂着虚职的官员,更是对整个杨家的公然挑衅!
玉鸾楼楼主紫嫣的背后,同样牵扯着杨家盘根错杂的势力。
太子此举,无疑是狠狠踩在了皇帝心中那根最敏感、最不容触碰的底线上。
杨老太君跪伏在地,声音沉痛,带着压抑的悲愤:“陛下,老身不敢妄言。只是,我杨家一门忠烈,为国捐躯者不知凡几。如今,竟连在京中安稳度日都不可得,老身……老身心痛如绞啊!”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中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对杨老太君道:“老太君请起。此事,朕自有决断!绝不会让你杨家白白受此奇耻大辱!”
他当即厉声下令:“传太子李弘煜,即刻入宫见驾!”
东宫。
李弘煜接到内侍传召,心中涌起一股强烈至极的不安。
他强自镇定心神,换上朝服,怀着忐忑的心情,赶往御书房。
一踏入御书房,他便看见父皇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以及那份散落在御案之上的供状和信物。
李弘煜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双腿一软,几乎当场瘫倒在地。
“逆子!”皇帝将那份供状和信物,狠狠掷于李弘煜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李弘煜颤抖着双手,捡起那份供状,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刺进他的心窝,让他体无完肤。
那枚幽冥殿特有的信物,更是让他如坠冰窟,百口莫辩。
“父皇……儿臣……儿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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