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疼得尖叫,小腹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又流血了。
明州唯恐肚子里的小鱼崽出事,拼了命般用手推着宗枭。
可惜他同宗枭之间差距太大,这点挣扎的力气,如同给宗枭挠痒痒般。
好疼,好疼......
小腹抽痛煎熬,冷汗将衣裳都给浸湿。
明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前发黑,宗枭心浮气躁,依旧很不满足,想念着与明州彻底结合时的舒爽感。
明州皮肤白,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宗枭便将他的腰给掐青了。
宗枭全然不顾明州如今怀有身孕,依旧想要挤开那条缝隙。
明州太紧张了,恐惧让他身体绷紧,反倒是让宗枭愈发得不到满足,甚至有些不舒服。
在快要疼晕厥时,明州突然想,若是真叫宗枭如了意,只怕腹中的小鱼崽也不会有了。
不知怎的生出力气,竟突然疯了般,对着宗枭又抓又挠,“放开!放开我!!!”
宗枭被他吵得心烦,擡手就打在明州的胳膊上,“别动!给我安分点!”
“啪”的一声,清清脆脆地响。
明州只安静了刹那,紧接着便是比刚才更加凶猛地挣扎与扭动身子。
宗枭伸手将他钳制住,明州却突然张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宗枭并不觉得疼,只是皱紧了眉头,心中怒火更甚。
他大手轻轻一挥,床幔便如同有了生命般坠落下来,将明州的手腕跟脚腕缠住。
摆出的姿势极其屈辱,宗枭暴躁异常,动作又急又重。
明州感觉自己流血了,他很恐惧,身子抖得厉害,又被束缚住,更是无力挣扎。
“呜呜......”
“疼......好疼......”
“咳咳......肚子好疼......”
他又开始咳嗽了,心肺灵脉受损不是小事,咳太狠了只会让他的身体越发糟糕。
宗枭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他瞳孔微睁,瞧着在身下痛呼落泪的明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敲。
他没再继续,抽身而出,果真见床榻上落了鲜艳的红。
明州更是咳得快要喘不过气,泣不成声。
宗枭将他抱起,凝了灵力渡给他,小腹被灵力温养着,魔胎得了养分,也不闹腾明州了,刚才快要疼晕过去的坠痛,也逐渐淡去。
魔胎依恋宗枭这位父亲的灵力,也导致明州窝在宗枭的怀里不肯出来,手指也无意识,一直抓着宗枭的衣襟不肯松手。
明州还在抽噎,小脸依旧无血色,白得近乎透明般。
他掉了许多眼泪,但宗枭却发现,凝结成的珍珠竟十分少,与第一次见明州时,是天差地别,这太反常了。
宗枭垂眸,见明州窝在自己怀里小小瘦瘦的一只,竟生出怜惜跟不舍之情。
罢了罢了。
他手掌贴在明州的小腹过着灵力,心道:“再留这魔种一些时日。”
过了许久,明州停了哭声,却依旧虚弱地在发抖。
宗枭见他似乎吓狠了,不知为何同他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几分,“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刚才想就此除去明州体内的魔种,这才让明州小腹抽痛。
如今停下,又得了灵力安抚,自然好了许多。
但宗枭还是不太确定,明州有没有其他地方感到不适。
他问了明州,后者却是擡起眼眸,那双清澈而漂亮的眼眸中,竟是蓄满了泪水,湿漉漉的。
明州哽咽道:“疼,哪里都很疼......”
其实不似他所说这般严重,只是明州同宗枭相处得时日久了,逐渐摸清楚了对方的性子,他担心自己说没事了,宗枭又兽.性大发,若是再来一次,那肚子里的小鱼崽怎么办?!
明州这般委屈可怜地喊疼,宗枭将他湿了的碎发撩到耳后,他将明州更抱紧了些,难得说出一句安慰的话,“你闭上眼休息会儿,我让常郗来给你瞧瞧。”
明州摇头,刚才确实难受,如今却又好了。
更怪异的是,自己应当是很害怕宗枭才对,为何现在却抓着他舍不得松开手,像是只有待在宗枭的怀里,才会感到安全。
这般病态,明州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他的乖顺,倒是让宗枭情绪平复不少。
他手搭在明州的背上,依旧为他渡着灵力。
宗枭说:“睡吧。”
明州很累了,刚才又哭又疼,体力早就消耗殆尽,几乎在宗枭刚说完这两个字时,他的意识便已浮浮沉沉。
宗枭等他睡熟后,才松开人,打量起明州的腰
刚才被自己掐的地方,已经青紫一片,看着十分恐怖。
宗枭冷着眸,手指轻轻点了点明州的小腹,狠厉道:“下次,一定要除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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