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性子这么温吞。”林越心想着，伸手扯住叶佳的书包带子，往格斗训练馆的方向走去。
“你对AC有什么意见吗？”林越抽出叶佳手里抓着的书，封皮上写着有关AC的发现历程几个字，是目前为止白墙研究所发布的唯一有关AC的资料书。
“我没意见，我敢有什么意见。”
林越笑笑，把手机里的txt文档调了出来。
“白墙研究所官方已经承认关于AC注射剂……”
林越没能念完，叶佳把他手机抢了过去，等还回来时文档早已不翼而飞。
“……的研发已经多年止步不前……”
“你背下来了？”
“不然呢？”林越耸了耸肩，“你对白墙的偏见是得有多大才会怀疑到AC注射剂头上去。
“不能算偏见。”叶佳嘀咕着，放慢了自己的步伐，“这些年来白墙形同虚设，几乎没什么拿的出手的研究，虽说白墙的主要目的就是对AC注射剂进行不断优化吧，但官方都发文了……”
“那你还想进去？”
“嗯。”
林越有点想笑，不过叶佳说的没错，这些年来白墙形同虚设，对资料的分析和兽人形态的进一步确认都止步不前，反倒是被大部分基地高层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红墙研究所在对兽人的研究上不断取得突破，基地也不得不默许红墙的存在。
这倒是怪不得白墙研究所的研究员，毕竟基地最一开始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错误的，兽化本不该是什么能够被抑制的进程。就像林封一直以来认为的那样，人类不该将兽化视为一场灾难，它该是让人类在恶劣的条件下生存的本能，同类兽人之间的残杀和不同类兽人之间的捕食与竞争关系是新一次的自然选择，人类妄图用科技的力量来抵挡这股浪潮无异于螳臂当车。
“真那么想进白墙？”
“你这么关心我干嘛？”叶佳不知何时已经与林越之间间隔了一米。
“没什么。”林越摆摆手，看了眼校内地图，去了图书馆，把叶佳一个人扔在原地。
“？”
叶佳的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儿来，愣了一会儿干脆去了实验大楼。
与此同时，巩凡听到了敲门声。
“谁？”
无人回应。
巩凡再次通过门上的猫眼往外望去，在视野范围内他并没有捕捉到任何活物。
“奇怪。”他自言自语地打开了门，在往楼道两边张望了几下后把门关上，背后幽幽地传来一声，“你再关的早一点就见不到我了。”
“不至于。”巩凡回头。
来人正用力抠挖着自己的喉咙，巩凡颇为贴心地为他拿来一个塑料袋，在发出几声干呕后王巳身上的衣服垮塌到地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机从黑曼巴口中吐出，巩凡略带嫌弃地进厨房拿了副一次性手套出来，在他拆开外包装的同时，手机屏幕亮起。
“尹扈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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