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真的好大啊~”林越拉开了冰箱的冷冻柜,随后又狠狠地摔上,猛地朝巩凡扑过去,“你倒是好,还记得给我留点!”
人体与地面相撞发出闷响,林越跨坐在巩凡身上,抓着他的头发把人的上半身拎起来,一双绿眼睛中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缝。
“啪!”
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到了巩凡脸上,林越几乎是贴着他头顶那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说话,“你怎么不把我也吃掉呢。”
话音落地,电光火石之间,巩凡的面部骤然发生变化,灰狮张开血盆大口朝林越袭来。颈侧传来一阵疼痛,巩凡的动作停止在将林越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致命的骨爪已经慢慢缩回手背,颈侧三道陈年的伤疤再度被划开,汩汩鲜血不断从中涌出,涎液顺着巩凡大张的嘴滴落到地上。
“饿吗?”林越眼底满是笑意,他细细地嗅过自己的右手,伸出舌尖舔了舔尚未冷却的血液,“好甜呐~”
粗重的喘息停下了,巩凡琥珀色的眸子在灰发的遮挡下定定地看着林越。林越把自己从巩凡身下抽出来,半跪在他面前,一滴一滴往下滴着血的手在他面前反复地游移,“舔。”
本能地,巩凡往前扑了一步,像捧起什么珍宝似的举起那只血淋淋的手,殷红的舌尖卷过少年人的指尖,在指节处反复流连,林越身后的尾巴在空气中打着拍子,和着不知哪里来的旋律,另一只手拨开他的长发,看向那迷离的琥珀色眼睛,指尖有轻轻的痛感传来,巩凡在试图啃咬他的手指,林越没有缩回手,反而又将手往前送了送,碎裂的高脚杯中映出林越逐渐迷乱起来的神色。
少年人的手修长,巩凡任由林越的手指探入口腔肆意地玩弄他的舌头,轻轻下口一咬时对方不会再本能地向后缩。
他的小少爷已经不是当年红墙实验室里的那只小猫咪了,那时的林越还是小小的一只,头顶生着一双不知该如何藏起来的耳朵,尾巴在实验舱内打着不知哪里听来的节拍,小手上的骨爪还不能自如地伸缩,时不时在巩凡绕着他手指的舌头上留下些细小的划痕,小小的手由父亲握着,而他身后的林封手中握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巩凡的眉心。
那是多小的一只猫崽啊,在父亲怀里显得娇小的过分,指节软软的,一口就能嘎嘣咬下来,身体还在不自主地颤抖,但面对着方才就要把他一口吞了的捕食者眼底却闪着异常的兴奋的光芒。他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巩凡的颈侧,那是幼猫第一次抓伤远远强大于自己的敌人。
“乖孩子。”林封当时的那句话不知是对谁说的,一支CL注射剂扔在巩凡面前的地面上,就在父子两人走出实验舱后,通过那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缝,巩凡看到男孩兴奋地接过了父亲手里的枪……
“乖孩子。”林越挑起巩凡的下巴,吻上他铁锈味的唇瓣,CL从静脉进入巩凡的身体,身上的燥热和不知哪里来的不安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呼——”巩凡撩起额前的头发,整个人脱力倒在沙发上……
“感觉怎么样?”
当林越穿着一身浴袍,拿毛巾胡乱擦着自己往下滴水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时巩凡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灰发又整整齐齐地束在了脑后,破碎的高脚杯和血淋淋的盘子都已不复存在,暖黄的光线照着整个客厅,空气中浮着橘子味的香薰的味道压下了血腥气,巩凡的手机里放着令人愉快的轻音乐,屋内温馨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不错。”巩凡放下水果刀,把削成兔子模样的苹果一一摆好,见林越没有要吃的意思便直接塞进了冰箱。
“过来给我吹头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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