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难道李婉的死只有曹能参与吗?当年截杀她的事情,猫头卫是知道消息的,可你什么都没做!”
周王的身子猛然一震,宋融的飞刀“当啷”落地。
……
通天河堤上,宋焱望着北方扬起的尘烟,白色气浪在雨中愈发凝练。
他忽然对沈淮安道:
“沈叔,带骑兵绕道玄岭隘口,本王正面迎敌。”
又对姜承玉笑道:“用‘雷火飞索’,炸了狄军的粮草。”
少女点头,复合弓射出带火油的飞索,勾住徐永成的粮草车。
暴雨中,磁暴箭引爆火油,竟在雨幕中烧出一条火龙。
狄军阵脚大乱,宋焱趁机率领神弓营冲锋。
白色气浪所过之处,弩箭威力提升三成,铁盾如纸般被洞穿。
“宋焱!”狄国大将军徐威的怒吼传来,他望着己方溃败的军队,忽然抽出佩剑,“老夫与你同归于尽!”
“你还不够格。”宋焱的复合弓轻响,箭矢穿透对方肩甲,白色气浪顺着伤口蔓延,竟将徐威的真气生生震散。
这是大宗师的绝对压制,北疆霸主就此陨落。
……
三日后,江都太庙。
景帝宋燃多年来深受毒害,已经力不能支。
在太监的搀扶下,他亲手把大景传国玉玺交到宋焱手中。
宋焱已经答应过宋燃,立待杨妃儿子宋景平为太子,待其成年再传位于他。
如此一来,对于继承人的任何猜忌和阴谋诡计,都将烟消云散。
宋焱三让之后,身着明黄龙袍,望着台阶下的文武百官。
狄国降表、昌国图籍、血手帮密档一一陈列。
当他将庆国玉玺供奉在大景列祖列宗前时,钟声忽然响起。
“即日起,”他的声音混着钟声,“改元‘复土’,迁都高京。”目光落在下方的曹念茹,“至于谋逆者——”
“陛下,”周王忽然跪下,“当年李婉之事,为父有罪。
宋焱伸手扶起父亲,望着殿外飘扬的飞虎旗:
“我知道,父亲当年也是身不由己,如今大景初定,需要您镇守江南。”
是夜,宋焱站在江都大殿,望着通天河方向的繁星。
姜承玉递来温热的粟米粥,望着他肩头的白色气浪:
“大哥,您现在是大宗师了,江湖上那些反派,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轻笑,指尖划过复合弓的滑轮:“真正的挑战,从来不是江湖。”
望向南方,江都方向隐现阴云,“曹能虽死,他的余党还藏在六部;范文正已灭,庆国的旧贵族还想着复辟——”
忽然,猫头卫暗桩送来急报:
“启禀陛下,漭国使臣已到边境,说要献上南海三州,求大景庇佑。”
宋焱的目光骤然锐利,复合弓再次拉满,白色气浪在夜空中划出银弧:
“告诉漭国主,大景的箭,只射敌人,不欺盟友。”
……
通天河的水依旧流淌,却再也挡不住大景的铁骑。
宋焱摸着胸前的玉佩,终于明白,从枯州雪地里醒来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就与大景的复兴紧紧相连。
如今真气已成白色,大宗师境初成,而天下一统的征程,才刚刚迈出第一步。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他松开弓弦,箭矢带着白色气浪射向北方。
那是对所有野心家的警告,也是对天下百姓的承诺:
大景的飞虎旗所到之处,必是故土归期。
暴雨冲刷着历史的血迹,却让飞虎纹在晨曦中愈发鲜艳。
正如宋焱的传奇,在刀光剑影中,写下属于自己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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