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口陈年老痰卡在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声音。
许天晴撇撇嘴,看样子老姐似乎昨晚喝醉后还没有醒。
看样子这次是自己赢了。
殊不知许天澜只是由于昨晚玩儿得太累,现在只想好好的赖个床。
花幼心已经提前出门去晨练顺便买早餐了,所以并不在身边。
“你怎么还没醒?也太逊了吧。”许天晴轻蔑道。
许天澜没察觉这是在嘲讽她的酒量,只当是臭弟弟在嘲笑她睡懒觉而已。
于是继续懒洋洋道:“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等等,有的。”许天晴挠挠头,看向床单上那已经完全干燥并色泽暗沉的血迹,不知该怎么和老姐说。
于是含糊道,“你知道血迹该怎么清洗吗?”
“怎么?你犯罪了?告诉你啊,老老实实去自首,我是不会包庇你的,顶多每个月去看你一眼以示关心。”
许天澜的声音依旧是慵懒又迷糊,许天晴感觉她都快要再次睡过去了。
他也懒得与这时候的老姐斗嘴,就算赢了也不光彩,输了还丢脸。
“我的是衣服上的血迹。”
“你受伤了?衣服要是脏了洗不掉,我再给你换几件不就好了。”
“其实也不是衣服上的,是床单上的。”
许天晴以为许天澜还会继续那样懒洋洋地回应。
却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到地上的声音。
在手机上传来那个声音的同时,许天晴还把手机拿开了一点。
因为他总感觉这个声音似乎在隔壁公寓同样响起来了。
可一想到周围的几间都没有住户,而且声音也没再响起,他又把心里的疑惑消除。
“喂?你那边怎么了?”许天晴又问了一句。
从床上滚到地面的许天澜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还难缠地裹在她身上。
“没,没什么。你刚才问什么?”
许天澜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要更加清晰了一些。
许天晴猜测可能是那一声巨响造成的。
应该是老姐把自己给摔醒了。
毕竟老姐睡觉特别不老实,从床上摔下来的次数比她小时候尿床的次数都多。
“我说,床单上沾到血迹了该怎么洗?”许天晴又重新问了一遍。
许天澜听后精神大振,那双本来还浑浊迷离的眼睛瞬间亮起。
“这个呀,那说法可就多了。”
“那就给我挑最简单的说。”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搞的?”
“不是我。”
“我知道,但和你也脱不了关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许天晴不解
“你要是事先在
“这种事我又没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许天晴辩解道。
许天澜无奈扶额:“的确,我不应该苛责你这个新手小白的。”
“少废话,到底怎么办?”
许天澜压制住自己吃瓜的内心,把几种处理血渍的方法都传授给了自己这个虚心求教的傻弟弟。
最后还不忘提醒一句:“这个时候的小雨可能会比较虚弱,你可别忍不住又想欺负她,至少得让她缓缓,明白没。”
许天晴没好气道:“这就不用你教了,我还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
挂断电话,许天晴才走进了卧室。
而许天澜则赶紧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开口第一句就激动道:“妈咪,很快你就能当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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