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炤渊这才发觉自已刚刚的确有点冲动了,他又不舍得把人弄晕,又控制不住欲望,岂不是想将人吓走?
他可不能把他的宝贝吓走。
他将欲望压下去,来到云宴身边,蹲下身:“要不要哄哄你?”
云宴愣了下,弯起嘴角:“怎么哄啊?”
裴炤渊笑:“给你讲故事。”
云宴抿住唇,脸颊有点发烫,小心地问:“那、那你要和我一起睡吗?这床够大。”
裴炤渊一怔,立马点头:“要。”
他绝对不会再犯之前跳湖的蠢了。
他要和宝贝一起睡,就算会硬也要一起睡,反正也只是硬着,他不会干出格的事。
他曾经从不会忍耐,但他现在决定开始学着忍耐了,否则他将会错失许多和宝贝在一起的机会。
遇到宝贝他才懂了,想干什么就干不是最爽的,懂得忍才能得到更爽的。
等躺到床上,他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为何宝贝就这样邀请他上床了?
若是对别人,他一定不会如此。
难道他猜出他是裴炤渊了?
不会吧。
他和另一个裴炤渊丝毫不像,他就算猜出来也该觉得不对劲才是。
为何这么轻松便接纳了他?
“我想听志怪故事,你有看过的吗?”云宴问他。
云宴趴在床内侧,歪头看他。
裴炤渊侧过身,一手支着脑袋,双眸注视他:“嗯,有。”
云宴惊喜地弯起嘴角:“那你说吧。”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裴炤渊。
裴炤渊心跳加速,强忍着才保持正常,随后缓缓地讲起了故事。
“有一个农夫爱上了一个蛇妖,但没想到这蛇妖竟是双头蛇,有一日,这农夫捡到一头兔子想给那蛇妖吃,结果那双头蛇却因为不知哪个头吃那兔子而打了起来......”
伴随着裴炤渊比往日有些许差异的嗓音,云宴缓缓进入了梦乡。
裴炤渊看着云宴慢慢陷入沉睡,但还是小声说着故事,毕竟阿宴说睡不熟,万一他的故事停了,阿宴又醒了怎么办?
他真的太喜欢看宝贝睡觉的样子了。
宝贝睡觉的模样真令人动心啊。
他侧着身,一手枕着脑袋,目光直白地落在云宴的面庞上,声音越来越小,就在这时,云宴羽睫微颤,睁开了眼,但显然没醒,又颤颤地闭上了,却习惯性地挪动着身子往裴炤渊身上靠。
直到将脑袋枕在裴炤渊的手臂上,舒服地蹭蹭,整个身子压在裴炤渊身上,才舒服地一动不动了。
......
裴炤渊已经疯了。
......
隔天,云宴醒来时,裴炤渊还在身边,而他还靠在裴炤渊的胸膛上。
他立马惊醒过来。
仰起头,对上裴炤渊面具下乌黑的迷糊双眼。
裴炤渊对上云宴的双眸,也顿时惊住。
他......睡着了?
似乎是的,宝贝的身上太香了,身子也好软,他在一阵兴奋后醉倒在里面了。
两人眨眨眼,云宴先笑了:“早安。”
裴炤渊脸一热:“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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