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不知是不是自已药灵根发挥作用,也或许是手法的问题,便把煎煮的细节一一告知,弟子们得知后全都恍然大悟,对云宴分外感激。
这一日中午,裴炤渊得了闲在厨房准备给云宴做几道菜好好补补,云宴跟着跑进厨房,看见裴炤渊做好的几道菜,馋的不行。
裴炤渊看向他,低低笑了笑。
他拿筷子夹了一块儿排骨喂到云宴嘴里,云宴嗷的一口吃下,好吃得眯起眼贴了贴裴炤渊,神色是不加掩饰的亲昵。
这几日,云宴虽然很累,可裴炤渊也很累,因为既要帮忙抬人,还要帮忙维护秩序,他还帮着云宴各种打下手,云宴炼完药的各种大小器具都是裴炤渊洗干净,包括弟子们去休息时,内外的卫生也都是他来打扫,而且为了不让云宴一个人做那么多药,他还学着制药,而且学的速度快得惊人,两天的时间便能独立完成一半的工法,也帮着云宴减轻了制药的负担。
整场跑的就是他了。
不过若是炼药师们这么跑一天就累得要死,当然也幸好他们不用怎么跑,而裴炤渊接连跑了几天也不见累。
可虽然裴炤渊看着不算累,但云宴还是心疼而且感激他。
“辛苦了......”云宴低低地对他说。
裴炤渊转头看向他,说:“我不辛苦,我只是干点体力活,这里最辛苦的就是你了,毕竟费脑子的活儿才是最累的,其实好几次我都希望你停下,但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
云宴笑了笑,凑上前小声说:“因为我想着,如果我不能快点阻止这场瘟疫,万一传染你了怎么办?你本来不用来的,是因为我你才来的,所以我当然要保护好你。”
裴炤渊顿时胸口一颤,眼睛微微睁大,说不出话。
......云宴竟在替他着想?
裴炤渊神色暗了暗,感动到难以言喻。
从初识到现在,云宴带给他的记忆一次比一次更加让他难忘、难以割舍。
云宴对上裴炤渊的眼神,知道他觉得感动,不知怎么地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果裴炤渊不这么容易感动,那他或许也不会不好意思。
可裴炤渊总是很容易被感动,弄得他说出这些话也有些羞涩了。
门外,云霁筠面无表情地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
眼神阴沉,几乎把牙咬碎。
云枫尧和邬墨转头看来,看见这一幕,脸色也是瞬间变得极差。
这门是开放的,所以,他根本没想到他们会看见?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他们看见这一幕会怎么想?
这是在明晃晃告诉他们,裴炤渊一人便把他们这么多人全都顶替了?
整个宗门都不比不过一个裴炤渊?
在门口坐诊的几个炼药师们不知道云宴和他们的关系,随他们的视线看去,见怪不怪地笑笑。
“云宴前辈和炤渊兄弟的关系真好啊,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弟呢!”
“亲兄弟?我怎么觉得和夫妻似的。”
“哈哈哈哈你这么一说倒也像。”
“虽说云宴前辈做起事情来沉稳又厉害,但是和炤渊兄弟在一起的时候性子倒是开朗,而且,我注意到了,云宴师兄每做一会儿事,都要看一眼炤渊兄弟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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