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看见云宴的神情,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两人能在一起这么久是裴炤渊使了什么计,怎么现在看来反而是云宴更加不舍?
“当然不行,学员之间进度不同,需要有各自空间,不能互相影响。”
尉迟瑾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我可在他修炼时去屋外,他若去屋外我便去屋内,或是另一处,互不打扰。”裴炤渊说。
云宴立马弯唇:“我觉得行!”
裴炤渊也跟着笑。
尉迟瑾皱起眉,瞪大眼:“行个头啊!这是规定!你们刚来就想违反谷规了?”
两人的笑同时消失了。
“......我知道了。”
裴炤渊应了声,提着行囊去了云宴隔壁的屋子。
既是规定,那他便不可影响云宴修炼。
云宴也提着自已小包裹跟上。
尉迟瑾傻眼:“你去哪?”
云宴转头说:“我不和他住一屋,我去帮他收拾收拾,收拾完我就回来。”
尉迟瑾张大嘴,怀疑自已的耳朵,这两人就这么分不开吗?
不对,不是分不开,而是,感情这么好吗?
他扶额忍耐,随后走到云宴面前,拦住他:“等等,你先给我开点药,我马上要回去了,日后我会一周来找你一次,你得保证我这一周不死,否则......我下在你身上的秘法可就无效了。”
云宴顿时心头紧绷起来,他转身回到另一间房,从包里纸笔写下药方,随后又从瓶子里取出几粒丹药裹在纸中。
“你先按这个药方吃三日,三日后我会炼好新的丹药,你来取。”
尉迟瑾点点头:“我若是来不了,我会让我的仆从来取。”
云宴又提醒道:“除了我开的药,你暂时不要吃别的药了,以免药性相冲或是药性过强对你经脉造成损伤。”
云宴给尉迟瑾把过脉,他的症状过于特别......就好似......一片腐烂的土地里种下了灵根,但灵根却因为无法适应而再次腐烂,同时抗拒着一切进入体内的养分,以至于这具身体因为没有养分的补充走向腐败。
但这仅仅是云宴的感觉,他并没有从书籍中得到根据和验证。
云宴也在路途中问过尉迟瑾他的病因何而起,尉迟瑾说是有一回和邪教的人大战,受了伤,之后体质便一落千丈。
目前来看,他只能先解决尉迟瑾的表面症状,延长他的寿命,从而找到根治的办法。
尉迟瑾见他认真思索和叮嘱的模样,眼底柔软了几分,说:“有你这么负责的的医师照看,我放心多了。”
云宴一愣:“我不是医师。”
尉迟瑾:“你就是,而且,你还会是整个大陆最强的医师。”
他朝着云宴勾起嘴角,抛了下媚眼,转身走了。
云宴看着他的背影,怔了会儿,随后脸颊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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