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两人抵达了另一小镇。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小镇没有客栈,两人只能花钱在一个马夫家住了一晚。
因为住的是柴房,只有一张草榻,两人便同睡一张床。
裴炤渊很怕云宴不舒服,所以还将毯子垫在云宴身下,他自已倒是睡得多硬都无事。
第二天,两人买了些干粮和马饲便再次上路。
【让宝贝睡草堆,可真有你的。】
心里的声音再次叫嚣。
裴炤渊不搭理。
【如果你修为足够强,你就不用怕那些人,想带宝贝去哪就去哪,甚至,你都不需要赶路,千里传送对你来说都不是事。】
身后的帘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裴炤渊立马停下马车,转头掀开帘子。
“怎么了?”
云宴捂着嘴,脸色有几分苍白:“可能是早上吃太多了,所以现在颠簸有点难受。”
裴炤渊将马车停在一旁,将云宴扶下车,给他水壶。
“喝点水,我们一会儿再上路。”
云宴喝了几口水,在坡下坐下。
裴炤渊半蹲着看他:“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要忍着。”
云宴愣了下,然后点点头。
就在这时,坡上忽然走出跳下来几人,把云宴吓了一跳。
他们全都蒙面持刀,显然是劫匪!
裴炤渊已经提前问过路了,但显然他问的那个人很可能和这些人是一伙儿的,故意把人往这条人烟罕至的地方赶。
路的一边是坡,一边是悬崖,他们无路可逃。
站在最中间的老大举着刀对着他们:“把钱拿出来,我们可以考虑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一个小弟跑到这老大面前,对老大说:“老大,你知道我对男人感兴趣,那小子长得合我胃口,一会儿让我......”
说着,露出一脸淫笑。
老大看了眼云宴,又看向身边的人,露出嫌弃的表情:“妈的,男人也玩,行吧,到时候滚远点。”
“谢谢老大。”男人兴奋地跑到一边,对云宴虎视眈眈。
裴炤渊的脸瞬间冷下来。
他将云宴护在身后,机敏地扫视他们一圈,抓着云宴迅速往马车跑。
将云宴塞进车厢里,随后一拍马,马立刻飞奔起来。
这马这几日被他训练过,懂他意思。
匪徒们惊得瞪大眼睛,飞快追过来,拿着刀就对着裴炤渊砍杀。
云宴慌乱地从车厢里探出头,见裴炤渊被他们狼狈地踹倒,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云宴没有犹豫,立马跳下车。
他至少比裴炤渊修为高点。
就在这时,一个人举起刀朝着裴炤渊狠狠砍了下去。
鲜血喷洒而出。
云宴刹那间止在原地。
世界消音,只剩下耳鸣声。
可就在这时,云宴眼前似一阵恍惚,裴炤渊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倒地的,反而是那个拿刀砍他的人。
其他劫匪惊骇地后退,看着面前这个面庞染血,仿若地狱而来的男人。
裴炤渊擦了擦脸上的血,颇为不满地扫视他们一圈,嘴角却是扬起的:“都说了嘛,你没用,还是得我来。”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云宴身上。
露出一丝纠结苦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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