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母蛊就在后山。
云宴问邬墨是怎么知道的,邬墨说自已原本就是天炀家族的人,后来因为身体差才被送上宗门修身养性。
云宴被蛊惑,打开了后山的门,前去找蛊,结果找了一番什么都没有找到。
而不知何时起,这山就只剩下他一人。
他慌从心起,连忙下山想把这件事告诉师父,没想到的是,在他打开后山之门的那一刻,邪派便已入侵。
原来那后山的门便是一处阵法,云宴开了那门,就等于给邪派开了门。
一夜过后,宗门和家族损失数十人,不过邪派的阴谋没有得逞,因为云宴还是将昨晚听到的话告诉了他们。
没想到,他得到了师父和长老的质问,问他既然听到了一切,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云宴没法回答。
天炀家族的人也将这件事怪在他身上,宗门为了赔罪,将云宴留了下来,而云阑则假好心陪他一起留了下来。
在宗门的人离开前,云宴私下质问了邬墨,邬墨却皱着眉,对他说的话一无所知。
而且邬墨看他的眼神就好似他在说谎一般,好似他在无理取闹。
这样的眼神下,云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后来他们走后,他受到天炀家的刁难,云阑当着天炀家的面全替他挡了下来,但私下却总是刁难他,指使他干这干那的,甚至让他当他训练的肉靶子。
他打不过云阑,只能什么都听他的。
某次他们一起去山上采药,突发了山崩,他摔到山下,受伤不轻,被救上来之后,他崩溃大哭,屡次偷偷想办法传音讯给师父和大师兄,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这是云宴第一次产生了如此强的被抛弃感。
好像全世界都不要他了。
后来宗门的敌对得知消息将他和云阑抓了去,隔了近一个月,云宴终于见到了师父和师兄们。
那敌对就像很多话本故事中写的一样,只让他们救一人。
他们选择了救云阑。
云宴则被丢下山,被找到时,虽毫发无伤,但师父也觉得对不起他,所以将他一直想要的胡子送给了他。
可惜那时候的师父并不知道......那时的他已经没那么想要胡子了。
而之所以毫发无伤,是因为受到了云阑不知何时放在他身上的玉佩的保护。
这样一来,如果云宴想要告这些天的状,都显得他是满口胡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此刻看着盒子里的胡子,云宴一时心绪复杂难喻,他故若无事般抬头,对着云霁筠扬起笑:“谢谢师兄,不过师父不是向来很珍惜他的胡子吗?怎么会愿意送我?要不还是还给师父吧......”
他不敢收,害怕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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