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丁刚一转身打开门,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发什么疯!”张妈妈被吓了一跳,骂骂咧咧擡起头,比看到文年更先一步的恐惧,是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浓浓的血腥味,接着看到了死在地上的家丁。
而文年手上的剑还在滴血。
她惶恐起身,那只包裹着的手上的手指着文年:“你、你是谁?你竟然敢在这里杀人!来人啊!来人啊!”
周遭却寂静得诡异,张妈妈这才意识到,那浓重的血腥味不是来自于倒在地上的家丁,而是来自于外面,她不由地颤抖起来。
文年盯着她手上渗血的布条,眼中杀意更浓,双眸红得似血,心中的愤怒几乎要冲破他的身体。外面的风将门吹得咯吱直响,文年白色的衣袍扬起,散发着能让周围结冰的冷意,像是下一步就要吞没这里的一切罪恶。
张妈妈知道情况不对,起身就准备逃命。
剑刃在空气中划出声音,快到几乎看不见。
“啊——!”张妈妈尖叫着,她手受了伤的胳膊被齐生生地砍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疯狂磕头饶命:“不知哪里得罪了贵人,贵人饶命,饶我一条贱命!我真的不知——啊!!”
她的另一只胳膊也掉到了地上,张妈妈疼得几近昏厥。
文年一只脚踩在她脸上,微微俯身道:“要不是时间不够,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今天便宜你了。”说罢一挥剑,将她的两只腿也齐生生砍断。
文年听到外面渐渐靠近的嘈杂声,知道册羽和容羽坚挡不了太长时间。他从楼上一跃而下到柴房门口,砍断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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