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早就被几千无畏军围了起来。
身体刚落地的罗湖,看着周围的场景,顿时呆立当场,彻底绝望。
这时,房间里的嘈杂声突然平静了下来,酒鬼好整以暇的走出房间,看着愣在原地的罗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之色。
“跑啊,怎么不跑了?”
“看你的反应好像是知道些什么,怎么样,跟我说说?”
罗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他知道,眼下不管做什么都走不出去了,既然左右都是死,那还怕什么:“要杀便杀,说那么多废话何用!”
酒鬼挥了挥手,几名先天诡王瞬间将他制服。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从未打算杀了你,像你这种级别的堂主,想来知道不少事情。”
“你不想说不要紧,先让色诡跟你玩玩吧。”
“把他的面容挡上,带走!”
“喏!”
……
红安县。
大批身着黑甲的无畏军神情冰冷的在街道上穿梭,好像知道净衣堂的杀手在哪里似的,目的明确的冲进一间间房屋。
随着无畏军的进入,不时能听到房间内传来惨叫声。
几名运气好的净衣堂杀手做完任务回来后,发现老巢被端的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外逃去。
“嗖”
弦声响起,逃跑的几人瞬间被羽箭钉在墙上。
军士们看也不看挂在墙上的杀手,神情冷漠的接着向县内搜捕。
关内道各县的情形如出一辙,在有着准确的情报来源的情况下,只要在关内道未出任务的净衣堂杀手,几乎无人幸免。
一开始行动时,百姓们还惊恐无比,当他们发现这些诡怪大军并不会无故伤人,而且前方还有官员指路后,顿时放下了心。
甚至有胆大的百姓还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热闹。
……
沙梨县。
大军们清剿了净衣堂的最后一个窝点后,刚出坊市就发现一名老者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看着老者的模样,石头人不由心怜悯,当即快步上前:“老头,你哭啥呢。”
那老者看到石头人的模样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
石头人挠了挠头,我有这么可怕吗。
刚跑出去几步的老者,突然看到了石头人身旁的县令,迟疑了片刻,咬了咬牙,又颤颤巍巍的走到他们的身前,强忍恐惧的道:“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
沙梨县县令闻言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随即看向石头人:“大人,在下御下不严,让大人见笑了。”
说完对随行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们刚要把老者拉走,石头人当即喝了一声:“慢!”
吴孔田疑惑的看向石头人:“大人这是?”
石头人抠了抠鼻孔:“这老者一看就是有冤屈之人,怎可如此草率,不如听听他怎么说。”
说完,不给吴孔田说话的机会,对着老者开口道:“老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县令在这,他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吴孔田一脸无语的看着石头人,你怎么张口就来,谁他娘要为他做主啊。
先前想要赶走老者,就是吴孔田怕惹上什么麻烦,要知道,只要涉及到这种事的,跟那些富户世家脱不了干系,可眼下石头人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
只能勉强的笑了笑:“那个……你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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