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奴婢也是正经人。”
国公爷手执玉镜令,是皇镜司的话事人,缺什么都不会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药。
裴桑枝:“好姑娘。”
白烟袅袅,飘进屋子。
裴谨澄垂眼看着与他同坐软榻两侧的裴明珠,不禁晃了晃神。
水润润的眼睛,一眨一眨。
红菱似的嘴唇,一开一合。
那双眼里,除了倒映着的烛光外,只盛着他一人。那张嘴,开开合合间吐露的尽是对他的仰慕和牵挂。
整个人犹如衔着晨露的桃花,脸上未消的巴掌印更天破碎的柔弱美感。
一下。
又一下。
令他心颤。
令他神迷。
这是他宠爱了十余年的明珠。
他以为是他的妹妹,到头来却不是。
说实话,他说不清自己心头是何感觉。
心痒。
手更痒。
裴谨澄伸出手,轻抚裴明珠的面颊,指尖沿着泛红的掌痕游走摩挲,眼神迷离的不像话:“疼吗?”
裴明珠的心“砰砰砰”直跳。
不知怎的,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裴谨澄。
脑海里也不受控制地回荡起永宁侯那一句句的羞辱和鄙夷,半是赌气,半是算计道:“大哥,疼的。”
“很疼,很疼。”
“也很害怕。”
“大哥娶了黄大姑娘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心疼我吗?”
“会继续替我出气,会继续替我撑腰,任何时候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吗?”
说话间,温热的吐息如轻烟般拂过裴谨澄的掌心,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
似春日里最柔软的羽毛,在他肌肤上流连徘徊,每一次轻触都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裴谨澄声息有些不稳,哑声道:“会。”
“我从不想娶黄大姑娘。”
裴明珠眼底迅速掠过一抹志在必得。
她要让裴谨澄对她念念不忘,一辈子对她牵肠挂肚,永远做她靠山。
摸摸脸颊而已,不打紧的。
“若我不是永宁侯府的假千金,而是黄府的闺秀该多好。”
话一出口,似是自知失言,慌忙紧咬着下唇,力道重的似是要咬出血来。
裴谨澄的指腹覆上裴明珠的下唇。
窗外。
裴桑枝打了个寒战:“我们祖孙俩还真就是来成人之美了。”
裴驸马:“那药不至于如此吧?”
裴桑枝道:“原是不至于,但月黑风高夜,四下又无人,一个图色,一个图势,放纵放纵倒也不难理解。”
这种情况下,人的欲望很容易像冲出笼子的小兽。
但,她知道,裴明珠不会让裴谨澄得手的。
眼见房间里的氛围越来越黏糊,越来越暧昧,裴明珠和裴谨澄也越来越忘我。
裴桑枝示意夜鸮绕至后窗,将裴临允放置在内室的床榻上,不忘小声叮嘱:“把该扒的衣裳扒了。”
夜鸮:……
他觉得,他不像是刀口舔血的暗卫,更像是青楼妓院里的龟公。
“祖父,您看的过瘾了吗?”裴桑枝压低声音道。
裴驸马:过瘾是过瘾,但一想到房间里的狗男女顶着的是他子孙后代的身份,他就有一种祖坟炸了的感觉。
“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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