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不少富豪摇头叹息,为鹿铃子自暴自弃的行为表示遗憾和不满意时,鹿铃子却愈发把拳头往对方的喉咙里塞。
食物送进嘴里的感觉让野人表示诧异,不过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反倒使劲用牙齿咬住对方的小臂。
牙齿刺破皮肤扎进肉里,很快接触到骨头,看野人狰狞的面部表情,似乎试图将鹿灵子手臂的骨头咬断。
“去死……”
鹿铃子强忍疼痛,继续把手往对方的喉咙里伸。
没出几秒钟,野人就突然开始痛得满地打滚儿。
疼痛使他撒开了咬住鹿铃子胳膊的嘴,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不断咳嗽。
“咳咳咳!”
野人浑身抽搐,像是空气被完全剥夺一样无法呼吸,眼球充血,胸腔用力起伏。
噗嗤——
伴随着剧烈咳嗽,野人吐出一大口黑血。
随后就像是被抽走灵魂的干尸一样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这一幕让一众富豪瞠目结舌,顿时没了欢呼和掌声。
无尽夏看着鹿铃子捂着自己沾血的左胳膊打颤,知道他刚才多半是往野人嘴里塞了什么毒药。
要不然刚才还满脸凶相的野人,怎么好端端就死了?
鹿铃子虽然暴躁易怒,却也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在完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就算时样锦再怎么洗脑也不会上赶着送死。
一个在游戏里把匕首藏在袖子里的家伙又怎么不会为了对付野人专门准备一副毒药呢?
鹿铃子的胜利于无尽夏而言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因而她并未表现出太过诧异,只是平静的望着天花板上的琉璃灯。
时样锦的神色始终平淡,也不知是早就料到。鹿铃子会赢还是压根儿不在乎他的生死。
缓过神来的富豪们纷纷发出欢呼,就连张先生也拍手叫好,说自己好久没有看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搏斗。
劫后余生的鹿铃子头枕在牢笼上,陷入半昏沉状态,失血过多的他面色更加惨白。
刚才的搏斗虽没死却丢了半条命,鹿铃子若不得到及时医治,死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时样锦的视线在无尽夏和鹿铃子身上来回游离,不断思考究竟哪边于他而言更重要些。
沉默片刻他终于还是吩咐手下将笼子里的鹿铃子用担架扛出来,随后穿上外套向众人道别:
“我的小狗生病了我需要带他去看看。”
“今天就先吃到这儿吧,咱们下次再聚。”
说罢,时样锦便离开了,只留下还在回味战局的富豪们。
无尽夏瞅着鹿铃子的伤势,知道对方至少两三个月都得躺在床上休息,这段日子估计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
时样锦离开后,富豪们也纷纷告辞,无尽夏本想借机离开,张先生却邀请无尽夏在这留宿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除了私家游轮码头的船夜晚就会停止航行,你不坐船难道打算游回去?”
“你是听话的孩子从来都不让我失望,我也不会对你吝啬。”
张先生太享受这种战无不胜的快感,别管是什么男爵、公爵还是伯爵,只要无尽夏出手,通通都能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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