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
旧识啊!
赵良胜一看,上前就是一个摆拳,打得那还打算“主持公道”的恒王府护卫陈文生一个措手不及。
“你……,赵良胜!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良胜不多言,又是两拳,给旁边两个来帮衬的护卫,也打得口鼻来血。
“滚!我家三爷做事儿,少他娘的碍眼。”
那几个也不是吃素的,一抹脸上,嗨呀,见血了?打!
京城里头恒王怕沾惹是非,素来以和蔼为主,身体力行,要做个明事理的王爷。
可出京之后,尤其是曲州这等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老子堂堂皇室宗亲的护卫,还怕你赵家!
上!
一呼百应,几人朝着赵良胜就压了过去,四五个大汉,瞬间在徐翠花不大的房间里,打成一团。
“不……,我的花瓶!”
哐啷!落地开花……
“别别别,我的檀香木座椅,使不得使——”
哐啷!
赵良胜提起来就砸到对方腰背,哟!没坏,好用!他提着这交椅,朝着吕泽起的护卫就挥了过去。
所到之处,哎哟声起。
徐翠花欲哭无泪,“别打了别打了!”转头抓着躲在角落的春姑娘,直接掐了起来,“你这丧门星!老娘的那个花瓶,也抵得过你的身家银子!”
话音刚落,另外一只,也哐啷一声,落了地!
半只眼见状,疾呼道,“快去报官!”
徐翠花一把揪住他,“混账,你要我等都死吗?”水乡韵那位在逛窑子,传扬出去,她这天香楼还开不开?
半只眼瞧着打得有来有往的几人,哭丧着脸,“我的妈妈也,您倒是瞧瞧,这打下去害得还不是咱天香楼?”
徐翠花慌里慌张,躲开飞来的鞋履。
“去请桃金娘跟前的大人,他是京城里来的,这几个好似也是他的属下,快!”
吕泽起这会儿也穿好衣物,桃金娘在旁落泪,面上全是依依不舍。
“大人还说这两日在奴家这里,眼见这会子来客人了,您倒是要走呢?”
“赵家那混账在这里,我与他不对付,君子不与小人斗,罢了!明日得空,再来瞧你。”
说话时,揉了一把眼前妙龄女子的胸口。
桃金娘假意害羞,侧过身子,“大人……,您是有本事的,还怕那种浪荡子吗?”
倒也不是怕!
只是这货不讲道理,刘掷是谁?皇长孙啊!他还不是上去扭着就打……
还未等踏出桃金娘房门,半只眼慌里慌张的奔了过来。
“大爷,您快去瞧瞧,您下头的人与客人打了起来。”
嗯?
吕泽起一听,心道都是些蠢货,让过去教训两句,可没想着闹这么大。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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