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氛围被打破,日向日足和花火同时朝着门口望去。
下落不明的宁次突然好端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日向日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日足大人,方便和您说一些事情吗?”
宁次开门见山,正好日向日足也有东西要交给宁次。
于是他屏退了还没得到答案的花火。
偌大的道场里就只剩下日向日足和宁次两人。
日向日足盘腿坐下,宁次也随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短短的时日未见,日向日足发现宁次身上的感觉变了。
戾气似乎变得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对宗家的针对也淡去了不少。
整个人变得平静许多,眼中显而易见的不满和仇恨也难以寻见。
不知是真的放下了,还是被他隐藏了起来
“听说你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下落不明。”
“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
日向日足看了宁次许久,终于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看上去年头已久的书信。
宁次只一眼,就看出了那是父亲的遗物。
这是上一世在中忍比赛他落败于鸣人之后,日向日足交给他的。
“我感觉你这次任务回来之后似乎变了很多。
有些东西也该交给你了,你有权知道真相。”
宁次接过了书信,却没有打开,反而不自主地捏紧了它。
信在宁次的手里很快就变皱了。
因为他早就知道信里面的内容。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你不打算打开看看吗。”
宁次把信揣进了怀里,“在这之前,我想问问日足大人对父亲的怎么看的?
是兄弟?
还是视他为,为维护宗家地位的稳固而诞生的力量?”
日向日足一阵错愕,明显没想到宁次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若是往日里,身为族长的威严是不会允许他被这般质问的。
可现在只有他和宁次两人。
而且他的确亏欠这对父子太多。
“日差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这还不够。
宁次不是为了得到这个早就知道的答案才重返日向一族的。
“既然您把父亲视作弟弟,为什么不为他除掉‘笼中鸟’的咒印呢?
是因为害怕无人再用命来守护宗家,守护您吗?”
日向日足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后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依旧坐着的宁次,
“宁次,这不是你该置喙的。”
日向日足原本不想和宁次再作过多的口舌之争。
可偏偏在这时候想到了替自己死去的弟弟,终究还是心软了。
“‘笼中鸟’的咒印并没有解除的方法,只会伴随着中咒者,直到身死才能解除。”
“身死才能解除?”宁次突然冷嗤了一声。
面上却已经酝酿起了几乎压制不住的狂风暴雨,
“它并没有诅咒你们宗家的任何一个人,你又怎么知道死后就能消除?
说到底,你们身为受益者,根本就不用、更没有那个必要去考虑分家到底因为你们而承受着什么样的命运!”
日向日足面露不满,“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次身上的戾气似乎陡然消失。
他依旧跑腿坐着,只是偏抬起了头,眼中透露着偏执,
“既然不能解除,那宗家也同样刻下这个诅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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