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希冷声道:“回去,关好它,你们两个禁闭一年,没有本君的允许,不许出来。”
林栖一听,顿时急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清瑶拉了一下。
清瑶深知此刻叶晨希正在气头上,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加重惩罚。两人不敢再多停留,带着黑犬迅速走了出去。
等走远了一些,林栖忍不住抱怨道:“一年呢!那么久不能出来,你也不说句话!”她跺了跺脚,满脸的委屈与不甘。
清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若是刚才我说话,就不会只是一年了,你没看到吗?他们那么着急的样子,要是再争几句话,我们还好,它就回不来了。”说着,她看了看脚边的黑犬,眼中满是担忧。
林栖听了,愣了愣神,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还是心有不甘地嘟囔着:“那就这样了?我们真的要关禁闭?一年呢!”
清瑶白了她一眼,说道:“在自己的房间里关禁闭,不错了,就是不能出去而已,你还想怎么样?”
清瑶继续劝着林栖:“你何时见过二哥他那么着急,那眼神恨不得把狗炖了吃肉,现在的结果已经算是好的了,我们快回去吧。”
林栖虽心有不满,但也明白清瑶所言在理,只好瘪瘪嘴,不情不愿地随着清瑶往回走。
与此同时,屋内的叶迟雨仍守在江归砚床边,江归砚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叶迟雨瞬间紧张起来,倾身凑近,轻声呼唤:“阿弟?阿弟你醒醒……”
怎料江归砚只是缩了缩,将身子蜷了起来。
叶迟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疼得很。他轻轻握住江归砚的小手,发现手心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愈合,可即便如此,江归砚依旧不自觉地紧缩着身体,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叶迟雨微微皱眉,伸出手轻轻拍着江归砚的背,他弯下腰,垂着头,凑到江归砚面前,轻声安抚着他:“阿弟,别怕,二哥就在这儿呢,什么都伤害不了你,安心睡吧……”
时间缓缓流逝,叶迟雨就这样一直守在江归砚身边,江归砚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
天色渐晚,墨色的夜幕缓缓笼罩大地,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寝殿内也被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昏黄。江归砚依旧紧闭双眼,沉沉地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叶迟雨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归砚,仿佛生怕错过他醒来的任何瞬间。这时,叶晨希走了进来,看到叶迟雨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哥,这几天的奏折你处理吧,我在这守着他。”
叶晨希抬手,轻轻抚了抚叶迟雨的发,温和地说道:“乖,早些休息,他没事,别太担心了。阿弟只是受了些惊吓,休息好了自然就会醒来。”
叶迟雨点了点头,轻轻地抱了一下叶晨希,又缓缓松开,低声说道:“哥,我知道的。可我就是放心不下,想守着他。”
“行,那你守着吧。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别硬撑着。”
说罢,转身离开,顺手轻轻带上了门,留下叶迟雨继续守在江归砚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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