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目不转睛得看着,这要是一般人,早就看吐了。
牛禄将那气管割开以后觉得还是看不太清,回到桌边放下刀具取来了一盏油灯。
当他拿回油灯时这才看清了气管里面的情形。
刘梦棣冷哼一声,听得牛禄言道:“没有烟灰,是死后纵火!五叶庄里的人说,当时火势并不大,臣觉得这是凶手想要掩饰点什么!”
刘梦棣应道:“一是掩饰凶杀,二是掩饰伤口!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牛禄想了想说道:“如果能让别人误会她是死于走水那最好不过,如果不能,也许掩盖掉一条极重要的线索也不错。臣没在她身上寻到致命伤,所以这致命伤应该即在烧焦处。也就是说,凶手下手是极有特点的,能被人一眼就给认出来!呀!”
“怎么了?”
“会不会是与薛峥一样,是被白云蛟叶无梗所杀,因为那流星锤太出名了,使得……”
刘梦棣摆手说道:“叶老英雄虽然藏藏匿匿,动手时也从来不与人解释什么,但他为人其实还算是光明磊落。这么说吧,他杀薛峥都没用纵火掩饰,杀这么一个老妈子又何必掩饰呢?所以绝不可能是他!且他的武功再高,潜行之术再厉害,也逃不过爷我府卫的明岗暗哨。”
牛禄犹豫了一下,言道:“六爷,臣……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个凶手就不可能是五叶庄之外的人!”
“听说您最近新收了不少的府卫,即是府卫那一定都是有些武艺的,许是潜藏在府卫之中。”
刘梦棣摇头说道:“爷我的府卫皆是忠义之士,不值得怀疑,若是说起五叶庄里的可疑之人,呵呵,除了躺在这里的这个人,还真有另一个来路不明的生客!”
“六爷当及早将其揪出,久则生变!”
“不着急!”刘梦棣言道,“他杀人应该是担心自己被认出来而身份暴露,而躺在这里的这个人名义上可是一个齐国人!能与之有瓜葛的不可能是我那几个兄弟。他的出现应该与党争无关,他的目的极可能是……是那个前朝的宝藏。”
牛禄严肃地说:“六爷即是知道了,为何不将其拿下呢?”
“一是怕有所伤亡,二来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十分好财,自然也想知道那份宝藏图的下落,也许那个凶手知道点什么呢?”
“冒险!冒险!”
刘梦棣呵呵笑道:“牛侍郎提醒的是,即是说到了这里,我还是快些回庄里去看看,探探口风也好。”
“六爷且忙!”牛禄再一次叫住了刘梦棣。
他指了指别的床位说道:“即是看了,那便再看完吧?”
“还有什么可看的?”刘梦棣问。
牛禄苦着脸,不好意思地又指向了另一张床!
刘梦棣白了牛禄一眼说道:“算了算了!反正都看了两具了,也不在乎多看一具!你下一次再在大过节的让爷我看尸体,我必把你也扒光了扔街上去!”
刘梦棣没好气地走上前去,将第三具尸体的白布给掀开了去。
只这一掀,刘梦棣便愣了一下。
那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工部尚书周元甲!
刘梦棣深吸了口气问道:“他怎么会在你这里?”
牛禄应道:“六爷您知道?”
“当然知道了!他就是我埋的!”刘梦棣翻着白眼接着说道,“该不会是你见到蒋宗宪的时候他让你将周元甲刨出来给我看的吧?”
牛禄急忙应道:“不不不,臣不知道是周尚书是怎么回事,不过的确是蒋侍郎交给臣的。”
“别与爷我打这个哈哈,你若是不知道,刚刚我说是我埋的的时候你就该瞪直眼珠了!”
“这个……是知道一点。六爷,真是您埋的呀?”
刘梦棣无奈地叹道:“不埋怎么办?扔在原地发臭发烂?”
“不是!”牛禄此时才急道,“您与周尚书到底是怎么了?周尚书怎么说也是国之重臣,您怎么就、就下了这个死手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嘛,他就算是罪该万死,那也有朝廷法度来治他,六爷您实在不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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