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大门一关,若罂松了口气,她掀开被子,便下了床走到了软榻上,拿起一块点心狠狠的咬了一口。
没过多久,巴雅尔正问若罂要不要摆饭时,进忠竟然回来了。
若罂一见他便高兴的不行,连忙跑到门口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像小狗似的在他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
进忠笑着把她抱了起来,回到软榻上,俩人一起坐下,这才问她怎么见了自己竟如此高兴。
若罂便十分不快的将上午的事儿说了,进忠恍然大悟,随即笑道,“怪不得你要关了宫门儿呢。
皇上,正因这事儿差我来要问一问,这承乾宫怎么自个儿就封了宫了?
我原猜着就是这么个意思,可若不过来跑一趟,怕是说了皇上也未必能信,我眼瞧着正好到了午时,便想着回来陪你一起用膳,你也能多吃一些。”
若罂连忙说道,“那敢情好。”便立刻叫了巴雅尔,“快吩咐小厨房再加一个羊肉锅子,你们额驸爱吃这一口,再叫小厨房,按照他的口味调碗蘸料来。”
随即,她又握着进忠的手说道,“你若不立刻回去,皇上可会叫人来寻你?你可别为了我再叫皇上骂你。”
进忠笑着说道,“这会子正到午膳的时候,便是我回去了也不敢在皇上用午膳的时候回话呀。
你就放心吧,等回去时,我只说瑾妃娘娘病的难受,不肯吃饭,我便留下来伺候瑾妃娘娘用午膳来着。好歹叫瑾妃娘娘多吃了一口,这才赶回养心殿。
照顾你呀,可是奴才的正经差事呢,皇上又如何会骂奴才?”
若罂捏了捏进忠的脸蛋儿,又说道,“你就偏爱玩儿这主子奴才的把戏?
跟你说过几次了,直接称你啊我的多方便,非得瑾妃娘娘、奴才如何如何的,叫我听着心里窝火。你可是我认定的额驸,你在我心里可不是奴才。”
进忠连忙搂着若罂轻声说道,“好好好,日后在你面前,我尽量不说。
我也是怕如此说惯了,万一哪日在外头或是在御前,也顺嘴说了出来,岂不是叫人抓住了把柄。
因此索性不改了,可如今既然你不爱听。那日后就不说了。只是在外面,还是得按照规矩来的,这样才不会叫人抓住了错处。”
若罂撇撇嘴,心里知道进忠说的对,可又实在不想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自称奴才,因此便撅着嘴也不说话,只抬手玩儿着在胸前的盘扣。
进忠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啦,别生气,那日后,我在你面前便尽量不说奴才,也不说瑾妃娘娘,我就叫你心肝宝贝,如何?”
听了这话,若罂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一股子电流在身体里边窜来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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